一節車廂內,稀稀拉拉的坐着六個人,其中一個五十歲左右,大腹便便的大叔,打出一個響指,旁邊的藥瓶頓時飛出一粒藥丸,瓶蓋緊擰,竟然是隔空取物。
大叔傲嬌的瞥了一眼旁邊的眼鏡青年,傲嬌的將藥丸吞下。
眼鏡青年毫不示弱,淡定的掏出一根香煙,手指一搓,一撮小火苗憑空生成,青年享受的吸了一口,吐出煙圈,得意的回望油膩大叔。
「哼!」
一聲冷哼傳來,一個禿頂大叔,手指一伸,一股水柱灌入眼前的茶杯。
然而,水杯剛剛裝滿,竟然憑空向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飛去。
「多謝。」
女子嬌笑一聲,將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。
「夠了,咱們這次去港島交流特異功能,有的是你們展示的機會,就不要在這裡炫耀了。」一個頭髮花白,精神矍鑠的花甲老頭道。
「哎呦,會長,這節車廂都是咱們的人,又不會被人看到,怕什麼?」艷麗女子道。
花甲老頭正要說些什麼,忽然停了下來,將目光看向車廂的盡頭。
很快,一個穿着襯衣牛仔褲的男子出現在眾人視線之中,男子手中拿着一個茶杯,神色有些恍然。
「咦,這小子肚子中怎麼有隻蟲子?」油膩大叔驚奇道。
「算你小子走運,遇到了我,就順手救你一命,隔空取物。」油膩大叔微微一笑,這種事他做的多了,平時在村裡哪個人不小心吃了不該吃的東西,都是他用異能幫忙取出來,委實幫助了不少人,然而,這一次,他卻傻眼了,事情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簡單。
這蟲子,他竟取不出來,蟲子力量奇大,當他的精神念力剛剛觸碰到蟲子,這蟲子便奮力掙紮起來,力道之大,竟輕易掙脫了他精神念力的束縛。
「我還就不信了。」
油膩大叔坐直身子,臉色通紅,使出全部的精神念力。
武德輝拿着茶杯,說是去為天蠶換水,但實際上是跟天蠶坐在一起壓力太大,他想找一個人少的車廂呆一會,好好思考一個該怎麼擺脫天蠶,他一個車廂一個車廂的找過來,終於找到一個人少的車廂,只是,他剛剛走進車廂,便感覺腹痛難忍,那鑽心的疼痛讓他臉色漲紅,冷汗直冒,他終於忍不住,疼的滿地打滾,嘶吼呼喊。
而與此同時,天蠶正好奇的打量着車廂中的設施,畢竟他是元朝來的,沒見過這些高科技。
忽然,他猛然站起身子,大步向前走去,他感應到了蠱蟲的變動。
「活得不耐煩了,敢動我的天蠶蠱。」
天蠶蠱是他以自身經血培養而成,若有異動,他自有感應。
「既然這麼好奇,賞你一隻倒也無妨。」天蠶臉上露出森冷的笑容。
港島。
一個簡單裝修的二居室。
「這麼說,想要使用侍從卡需要滿足的條件,要麼將對方打到瀕死狀態要麼是對方心甘情願接受,而且若使用對象是影視主角或受世界氣運庇護者,還需要讓其達到一定的好感度,如此方可成功。」
「是的,宿主。」
「這就解釋的通了,雲蘿公主已經對自己表明了心跡,不管是為了報答救命之恩,亦或是受傳統觀念影響,認為抱了她,就是有了肌膚之親,默認成了自己的女人,不管怎麼說,好感度肯定是達標了,所以自己才能輕而易舉的對其使用侍從令,把她變成自己的忠誠女僕。」
「而小蠻和厲池,自己雖然救了他們,但畢竟認識的時間尚短,恐怕好感度或忠誠度還不達標,所以侍從令才會無效。」
「不過無所謂了,這兩個人可有可無,畢竟從始至終,自己真正看重的,只有雲蘿一人。」
「吳兄弟,這房子一共兩間卧室,兩位小姐一間,你和我一間,怎麼樣?」厲池問道。
「不怎麼樣?」吳鑠瞥了一眼厲池道。
沒眼色,沒看見雲蘿看他的目光都拉絲了嗎?
「我跟雲蘿一間,至於你跟小蠻怎麼分配,你們看着辦?」
吳鑠說完,拉着雲蘿,走向了一間卧室。
「咣。」
房門關閉,客廳中的兩個人面面相覷。
「這麼猛地嗎?這就上床了?」厲池喃喃道。
「嗚嗚,小姐要嫁人了嗎?小蠻怎麼辦?」小蠻眼角,兩行淚水無聲滑落。
「要不,咱倆一間?」厲池看着小蠻,試探性問道,這個小蠻看起來傻傻的,長的也一般,但有的用總比沒有強吧!厲池心裏充滿期待。
「想占老娘便宜啊!給我去死。」
一個直拳,厲池一隻眼睛直接變成了熊貓眼。
「咣!」
小蠻沖向另一個卧室,關上了房門。
「什麼人嘛!不同意就不同意,幹嘛打人?一點都不溫柔。」厲池哭腔道。
「沒辦法,只能睡沙發了,寶寶心裏哭啊!」
……
「雲蘿是第一次,請公子憐惜。」
「放輕鬆,本公子來了。」
……
這一夜,吳鑠與李雲蘿進行了深入淺出的交流,十分歡愉。
次日清晨,吳鑠睜開雙眼,打量着髮絲凌亂,粉面桃腮的李雲蘿,某處又開始蠢蠢欲動。
被頂了一下的李雲蘿豁然睜開雙眼,眼神中露出一絲哀求。
「公子,雲蘿不行了,」
李雲蘿咬着下唇,似乎難以啟齒。
殊不知,這個表情更令吳鑠心頭火熱,幾動不已。
「不如,咱們換換別的方式。」吳鑠伏在李雲蘿耳邊,輕輕說道。
說完,捧起李雲蘿的俏臉,緩緩引導。
教導其吹拉彈唱的技巧。
而此時武德輝帶着天蠶來到一座賓館,在兩人身後還跟着五男一女,這六人有大腹便便的油膩男,有禿頂中年男子,有眼鏡男,有精神矍鑠的老頭,他們正是來港島交流特異功能的異能小組。不過此時,他們都被天蠶下了天蠶蠱,不得不聽天蠶號令。
本來,武德輝是想要直接帶着天蠶去找厲池的,但如今有了異能小組幫他分擔壓力,他感覺輕鬆了不少,所以就打消了讓厲池幫他吸引火力的打算,畢竟,多年的好哥們,能不坑就不坑。
「嚴大叔,你覺得我的提議怎麼樣?」一個角落中,武德輝趴在矍鑠老頭的耳邊,小聲說道。
「行不通啊!小夥子。」嚴真沉思一會,緩緩說道。
「為什麼?」武德輝不死心道,他感覺自己的計劃很完美,請天蠶喝酒,合眾人之力一起灌醉他,最後搶奪牛皮鼓並銷毀,如此眾人體內的天蠶蠱便可化解。
「這個天蠶功法極為玄妙,其內力生生不息,除非他不用內力化解,否則不管喝多少酒,只要內力一衝,就能輕鬆化解。」
「那如果酒里再加點料呢?」武德輝陰險道。
嚴真秒懂,但還是搖頭。
「功力到了他這種地步,早已經百毒不侵,尋常毒藥難以起到作用。」
「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,那你說怎麼辦?」武德輝急了。
「聽你說,那處山洞中還有一個高手,如果找到那個人,或許就能打敗天蠶。」嚴真若有所思道。
「當時我和厲池跌落山洞,驚鴻一瞥間,確實看到那山洞中還有一人,而且出了山洞後,天蠶還一直氣憤的吵嚷着,說要找那人報仇,如此推斷,恐怕天蠶是吃了虧,才會滋生報復之心。」
「不錯,而且,你說你的好兄弟厲池被天蠶踢了一腳,如果那人救了厲池的話,說不定現在還跟厲池呆在一起。」
「那我回去看看?」
「走,我跟你一起去。」
「天蠶那邊?」
「放心,他們幾個會應付的。」